8.06.2016

望春‧伍 (瑯琊榜 /蕭景琰x梅長蘇) *慎

伍、




出了芷蘿宮,夜色半垂,天空染成有些濃重的青色,梅長蘇走在皇帝身後三步之外,兩人一時無話,外頭有些起風,他披著出門前蕭景琰不知從哪變來的狐裘,一直試著忍住不咳出聲,不知為何,似乎還是被走在前頭的人察覺,回頭看了看他的模樣,便放緩了腳步等他,把他泛著涼意的手指握在手裡。

「小殊,你跟我來。」說得塵埃落定,像情人之間的低語。

回到天子寢宮,蕭景琰讓他在前殿等著,自己去裡頭不知在翻找什麼,一會兒出來,手裡拿的一個匣子十分眼熟,珍而重之地交到梅長蘇手上,笑說是物歸原主。

他當然曉得這裡面裝的是什麼,梅長蘇的心頭,湧起一股難以言明的衝動,他把失而復得的東西輕輕放在身旁的案几上,深深地,看進了天子寂寥的眼神裡。



分不清是誰先開始的親吻,等回過神兩人已經抱在一塊吻得難分難捨,分開之時,梅長蘇整個人喘息著微微顫抖,不知何時已經閉上眼,臉色紅得像胭脂的顏色,蕭景琰沒忍住,又是一個吻落下,他將梅長蘇抱了起來,嚇得懷裡的人反射地掐在他肩上,那力道還不算小,但蕭景琰已顧不得那些,抱著人進了後頭寢殿。

綿長的吻讓身下的人身子都軟了,蕭景琰不知是否自己錯覺,彷彿有股暗香,自梅長蘇的體內深處傳來,令他在那人頸項流連不已,兩人衣著早在漫天的熱情之中凌亂不堪,梅長蘇任他解開自己衣帶,摸索著撫上蕭景琰的臉側,將自己的唇湊了上去。

蕭景琰推開他的衣衫,看見那蒼白的膚色,眼中似是有火,他的手指擦過男子胸前兩抹艷色,在他敏感的腰側窄胯處點火,耳邊聽著梅長蘇每一個喘息,一些偶爾承受不住的低吟,幾乎被這巨大而隱匿的佔有慾淹沒,他隔著一層布料握在梅長蘇的分身,眼睜睜看著那個物事挺立起來,在褻褲留下一小塊濕濡的痕跡。身下的人舒服得聲線都變了,此時還要撩他一臉:「景琰,幫我脫……。」

梅長蘇,放火要付出代價的知道麼。

年紀小的時候,對這類情事還懵懵懂懂,軍隊同袍之間,就有人愛說些葷笑話,兩人出身矜貴,有時不免被軍中的兄弟取笑,林殊個性倔強,總會氣得面紅耳赤,常常蕭景琰被笑還不覺如何,林殊就連他的份一起嗆回去了。

等一群人哄笑而散,林殊悶悶不樂跟著他回到營帳,景琰見他一臉有事又不肯開口,只好問他生氣呢?還得哄著小殊,他們就愛起鬨你也不是不知道,小殊你別、「蕭景琰你這笨水牛。」蕭景琰才發現是自己想錯,而那個咬著牙罵他的少年滿臉潮紅,急切的眼神帶著水光,兩人走過深夜的軍營,遠遠躲在無人會經過的角落,做少年之間才能做的事。

「這種時候,我還是喜歡陛下喊我林殊。」

兩人不約而同,想起了當年往事,梅長蘇說得十足隱晦,蕭景琰倒是聽懂了。

對於蕭景琰的衣袍還穿在身上,梅宗主似乎心有不滿,便去拉那個人穿了好幾層的常服,還沒脫一半,只聽得皇帝一聲悶哼,抓住那雙不安分的手,低吼了句別亂動,從床頭的暗格裡,找到一盒脂膏,他挖了些在那隱密的穴口徘徊,等梅長蘇的緊張稍微退卻,才緩緩地按壓進那緊窄的甬道,後穴迅速纏上的火熱,激得蕭景琰深吸一口氣,又擠了第二根指頭進去。

「……疼麼?」即使動作已經刻意輕柔,有異物在體內翻攪的感覺並不怎麼好受,蕭景琰熱得汗都落在他身上,還在問他疼不疼。梅長蘇突然感到心酸,伸手抱住了景琰的肩膀,調笑道,「本少帥在此,還不、放馬過來!」

蕭景琰進入他的時候,梅長蘇整個人好像被撕裂,後面那個不能啟齒的地方,疼得幾乎沒了知覺,一開始景琰動得很慢,漸漸那個痛覺麻木了,變成一種撓在心口的癢,到後來進得極深,撞的都在同一個讓他發瘋的地方,那個渾蛋水牛,還在他的耳邊低笑,「小殊,別咬太緊。」

梅長蘇被欺負得嗓子都啞了,發現埋在身體裡那根東西還精神得很,自暴自棄地想今日招惹得太過,蕭景琰大約是不打算放過自己了。

天子偌大的宮殿,寢殿的紅燭燃了整夜。





待續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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小司機終於開車上路,感覺可以寫個幾千字得獎感言(。

今天要送印了,晚點回來發印調~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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